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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方面的研究取得了极大的成就,以《<三国志>与<三国演义>关系三论》
(15)一文可以作为代表。沈先生指出: “ 《三国志》是《三国演义》最重
要的史料来源” ; “ 《三国志》并未为《三国演义》提供叙事结构框架,承担
这一任务的,主要是编年体史书《资治通鉴》 ” ;我们不能够简单地判断《三
国演义》就是“演” 《三国志》之“义” 。在这篇文章中沈先生还以图表的
形式把《三国演义》情节和《三国志》 (包括裴松之注) 、 《后汉书》 、 《资治
通鉴》进行了详细的比较,从而作出科学的论断,这种方法其实就是梁启
超先生在《中国历史研究法》一书中极其赞赏的一种治学方法,清楚明白,
准确无误。
沈伯俊先生对“三国文化”作了三个层次的理解和诠释。沈先生认为
狭义的“三国文化”观,是历史上的三国时期的精神文化;扩展义的“三
国文化”观,是历史上的三国时期的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的总和,包括政
治、军事、经济、文化等领域;广义的“三国文化”观是指以三国时期的
历史文化为源,以三国故事和三国精神的传播演变为流,以《三国演义》
及其诸多衍生现象为重要内容的综合性文化。广义的“三国文化”观具有
更大的涵盖性和更广的适应性,更便于认知和解释很多复杂的精神文化现
象。 (16)这种准确的界定,有助于我们在研究和工作之中使用这一概念时
有了一个科学的依据,而不是凭感觉的想当然。
沈伯俊先生在研究《三国演义》的时候,极其注重巴蜀地区的三国遗
址和三国文化,这也许因为沈先生作为一名四川人,时刻都以弘扬巴蜀文
化为己任的原故吧。沈先生在他的《三国演义新探》 (17)一书中,详细地
介绍了“ 《三国演义》与巴蜀”特别密切的关系,认为: “如果没有陈寿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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