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 , 向曹操解释山越 归顺 , 内部稳定 的大好形 势 。 顾徽性急 , 在 曹操没 有提 到山越 时 , 就说 出了 “ 山蔽宿 恶 , 皆慕化 为善 , 义 出作兵 ” ① 引起了曹 操的 嘲笑 。 这说 明东吴 对山 越施行 错 误的 高压政 策 , 已经傅 并 自 食 恶 果 , 山越问题 成 了东昊对 内对 外关系中一 个很 大的包 袱 。 三 、 三 国民族政策的评论 对三 国的 民族 政策进 行 比较 , 最 成功 的是 蜀国 。 由于诸 葛亮在 南征 中采 取 了 “攻心 战术 ” , 使 孟获 心悦诚 服归 顺蜀 国 。 在征 服南 中后 , 诸葛 亮采取 不 留汉官汉兵 的政策 , 也是 很成 功的 。这 样 , 诸葛亮 就把 阻力变成 了助 力 , 不 仅使他 的北 伐无 后顾 之优 , 而且使 南中变成 了蜀 国的兵 源 、 财 源的可 靠 补充 基 地 。 蜀汉是 三 国中最小 的 国家 , 它 所 以敢 于 主动 出击 强大 的曹魏 , 与它 有个 稳定 的后 方是 分不 开的 。 蜀 汉对南 中的征 服和 统治 , 当 然 是为 了剥 削南 方 少数 民族 , 但 是 , 由于诸葛 亮对 南 中采取 的是安抚 的怀柔 政策 , 因此 南 中少数 民族还 可 以得 到一 个正 常的生 活条 件 , 与 汉族人 民可 以 保持 正 常的 交往 。 使 汉 族 的先进 生产 技术 , 得 以在南中迅速 传播 。 用牛耕 “ 以代刀耕 , 彝众咸悦 ” ② 。 总之 , 诸葛 亮所 施行 的 民族 政策 , 在客 观上对 南 中地区 的社 会经济发 展 , 对汉 彝 民族融合 , 都 起 了积极 的促进 作 用 , 得到 了南 方少数 民族 的拥护 。 在诸葛亮死后 , “百姓巷 祭 , 戎夷 野 祀 ” ⑧ 。 所 以在很 长 的历 史时期 , 云南 、 贵 州的少数 民族 中 , 流传有 歌颂 诸葛 亮的传 说 。 如 西南地 区保 存有古代铜 鼓 , 俗 称 “诸葛 鼓 ” , 显 然这有 纪 念诸葛 亮的 含意 。 在作 瓦 族 中有 一种 传说 , 说他 们祖先盖房子 、 编竹箩 , 是 “孔 明老爹 ” 教 的多 稻 种也 是 “孔 明老爹 ” 给的 。 这 些传说 , 反映了 西南地 区 少数 民族对 当年诸 葛亮 民族政 策的 赞扬 。 应 该说 口碑的传 颂 , 比石 碑 更具有历 史 的真实性 。 在 三 国中曹魏 的 民族政策 , 优 于是昊 , 劣于 蜀 , 从 当时的情 况看 , 也是 比较成功的 。 曹魏 政权对北方 各少数民族所 采取 的政 策 , 基本上 是先征 服 , 后 迁徙 , 并辅 之以拉 拢和镇压等手段 , 这 些施措在 当时确实 收到 一些实 效 。 由于周 边 各族 内迁 , 直 接处 于曹 魏政权 的 控制之下 , 力量被分散 、 削 弱 , 除鲜卑柯 比能 、 雍 、 凉羌 胡 曾一 度反 魏之外 , 各族 人 民很少有武装反 魏行动 , 因此曹魏 的北方 边境是 稳定 的 。 同 时各族 内迁 与汉族 杂 居 , 也有利于 民族融 合和 边境的 开发 , 这对 包括 汉族人 民在 内的 各族人 民的社会发展都 有积 极作用 。 但是 , 曹魏 民族 政策 , 却 给它 的后 继者 西 晋带来 意想不到 的麻烦 。 自西汉 以后 , 各少数 民族 的 内迁 , 已经成为不 可 阻挡的 历史趋势 。 各族 人 民内迁 后 , 就 由在 各 少数 民族 奴 主贵 族控制 下的游 牧生 活 , 转变 为在 汉族封 建 政权控 制下 的农业 定居生 活 , 这 是历史 性 的大进 步 。 所 以曹 魏政权 的 内迁 政 策 , 基本 上也 符合 了各族 人 民的愿望 。 特 别 是 内迁 之 初 , 曹魏 政权 剥 削较 轻 , 民族 矛盾 表现 的并不 突 出 。 但随 着时 间的进 展 , 汉 族 官僚 、 地 主对 少数 民族的剥 削 日益加重 , 很 多少数 民族人 民贫 困破产 , 沦 为佃客和奴 ① 《三 国 志 · 吴 志 · 顾雍 传 》 注引 《吴书 》 。 ② 冯 苏 . 《滨考 · 诸葛 武侯南征 》 。 ⑨ 《三 国 志 · 蜀志 · 诸葛 亮 传 》注 引 《襄 阳记 》? 4 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