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论文学 系统原则 与 《三国演义》 一 中国古代小说文学系统论系列论文之 一 乔先 之 由于本文的论题不完全是传统性质的 , 因而关于论题本身需要先行作些说明 。 能 否运用现代的理论方法研究古代文学作品 , 能 否借鉴或有分析地运用外来的或其他学 术领域的理论方法研究中国古代文学作品?这 两个互相关联的问 题本来是清楚的和肯定的 , 但学术界仍有不 同看法 。 比如红 学界有的同志就认为只能用中国古代的文学理论批评方法研 究《红楼梦》 。 由此 引申 , 认为对曹雪芹这样的旷世天才 , 现代我们这些 凡夫俗子简直 “不 能望其项背 ” , 所以对曹雪芹和 《红楼梦》的研究类似盲人摸象 , 不可能探得其实际情况 。 这样的着法虽然只 是某个学术领域中的极端例子 , 但在本质上却具有典型代表性 。 它实质上 是 否定了对古代文学作家作品进行研究的必要性和可能性 。 诚然 , 如果运用现代的外来的或 其他学术领域的理论方法的 目的 , 只是赶时 髦 , 贴标 签 , 那 当然不是严肃的科学态 度 , 也是不可能取得成 果, , 允俘起时间考验的 。 但是 , 如果是 抱着严肃的科学态度 , 那末无论是从理论原则 上说 , 或 是从历史事实上看 , 都不仅是可能 的 , 应该允许的 , 而且是必要的 , 只能如此 的 。 从理论原则上说 , 对特定历史时代的作家作 品 , 愈到后来 , 人们运用愈为新颖有力的理论方法 , 研究结果就愈为正确而深 透 。 从历史事 实上看 , 我国文化学术史上儿次根本性的突破和飞跃 , 都与外来的促进 和学科之间的渗透影 响有关 。 第一次是汉魏六朝以来佛学的传入 ; 第二次是 明清之 际以来特别 是鸦片战争之后西 然是 p 一 q 。 但凡是从小说中国话的 , 大概谁也不会说成 “如果 你不走开 , 我就凑你 ” 的 。 因此 , 在 这种用场下 , 也不会感到专用句式的需要 。 第三 、 说理 。 在这种 用场之下 , 最 容易感到特定 的条件句式的需要 。 因为说理的语 言 , 往往比较长 , 而日通常需要把 , } 不实的叙 述和 规律的阐明区分清楚 。 这样 , 有些条件句就需要用一定的字眼儿表示出这 不是述说巳有 的事实 , 而是阐述某种 规律 。 在西周以前 , 咨L会生 活 比较单纯 , 说理语 言的用场是不多的 。 到了春秋时 {丈 , i行侯国之 间斗争日趋激烈 , 一 方而 囚 与国之间外交 活动日趋频繁 , 一方面在国 家内部君臣之间也要经 常 研究各种各样 内政外交的问题 。 这样 , 说理的语言也就逐渐发展起 来 。 1 1 {是由于这种内政 外交的需要 , 学术思想也就 逐渐发达起 来 , 以至形成学术上百家争鸣的局面 。 学 术丘的争 论 , 通常需要比政治争论更加精密的理论 , 因而也 ‘就 更加需要 明 白确定 的语 六形 J 又 来 表达 , 专用的 “ 条件句式 ” 便是这样的 语言形式之 一 。 因此 , 我们说 , 条件句式开始 出 现于春秋 中期 或早 期 , 广 泛通行 于春秋战国之 际 , 是完全 符合社会历史发展状况的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