岌全篇
,
由这
“今之存者
,
已不逮矣”引申出
“这样就把当时还活着的曹植与杨修一
日否定
了
”
的意思
,
是不能使人信服的
。
进而断言
“
其目的显然在于剥夺他们的政治资本
,
贬低他
们的文学地位
”
,
更难理解
。
尽管在曹操面前
,
曹植曾
“以才
见异
”
,
但其文学地位绝不是
他主要的
“政
治资本
”
。
《三国志
·
魏书
·
王集传》裴注引《世说》有这样的记载
:“魏王
尝出征
,
世子及临蓄侯梳并送路侧
。
植称述功德
,
发言有章
,
左右属目
,
王亦悦焉
。
世子怅
然自失
,
吴质耳曰
:`
王 当行
,
流涕可也
。
,
及辞
,
世子 泣而拜
,
王及左右咸欺秋
,
于 是皆
以植辞多华
,
而诚心不及也
。
”
说明曹梳的文才有时竞招致政治上的失败
,
曹王自有胜曹植
之术
,
没有必要去贬低曹植的文学地位
,
从而
“剥夺他们的
政治资本
”
的
。
《三国志
·
魏书
二
陈思 王植传》中说
:“植任性而
行
,
不自雕励
,
饮酒不节
。
文帝御之以术
,
矫情自饰
,
宫
人左有
,
并为之说
,
故遂定为嗣
。
”
这不是讲得很清楚吗?曹还与曹植在争夺王位继 承权的
斗争中的胜负
,
同什么
“文学地位”
无关
,
更谈不到与所谓
“七 子”说
之分歧有联系了
。
至于
杨华
,
他依附于曹植
,
他在政治上的得失
,
取决于曹梳的地位
,
不决定于他的
“文
学地位
”。
曹植失势
,
他的
“文学地位”
再高也无济于事
;
曹植得势
,
他的
“文学地位”
再低也可以飞
黄腾达
。
“文学地位”
如何
,
不能成为他的
“
政治资本
”
,
曹王有什么必要去贬低他的
“
文
学地位
”
呢?杨修之被杀
,
不 正在于曹操考虑到他
“颇
有才策
,
.
而又袁氏之甥也”吗?
第四
,
说曹不千方百计为孔融评功摆好
,
加上
“建安七 子”
的桂冠
,
借以贬低曹植的文
学地位
,
与事实不符
p
因 为《略论》既承认孔 融
“是曹操的
政敌之一
,
并因此被曹操杀戮
”
的
,
又认为《典论
·
论文》是针对曹植
、
杨修而发
,
意在
“彻底剥夺
曹植与杨修的文学家地
位”
,
借以达到争夺王位继承权的目的
,
相互 矛盾
。
决定王位继承者的是曹操
,
曹王抬出曹
操的
“政敌”
来评功摆好
,
岂不担心会触怒父王
,
从而动摇 太子 的地位吗?列 孔融为
“七
子
”
之首
,
从政治的角度来考虑
,
不仅起不到打击曹植的作用
,
反而会不利于自己
。
因此 唯
一合理的解释
,
只能说他是在论文
,
而不是在搞政治斗争
。
曹王为什么要把年辈不同
、
与其
他六人政治态度不同的孔融拉进
“
七子
”
之内呢?一 是由于 孔融在当时
“
名重天下
”
;
二是
由于曹巫主张
“文以气为主”
,
而孔 融诚如鲁迅先生在《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的关系》
中所说
,
“
早是
`
以气为主
’
来写文章的了
”
。
曹王不因孔 融是父王的政敌而抹煞其文学的
成就
,
但对其文学成就 的 评价
,
所持的态度则是一分为二的
。
《典论
·
论文》上 的话极其清
楚
:“孔融体气高妙,
有过人者
。
然不能持论
,
理不胜辞
,
以至乎杂以嘲戏
。
及其所善
,
扬
、
班铸也
。
”
有肯定
,
也有批判
。
批判的比重并不算小
,
因 此鲁迅先生在《魏晋风度及文
章与药及酒之关系》中说
:“孔 融
作文
,
喜用讥嘲 的笔调
,
曹工很不满意 他
。
”
《略论》所
谓的曹王
“千方百
计地为孔 融评功摆好
”
,
何所据而云 然呢?
第五
,
既然肯定所谓
“建安七子”
说的 分歧是同曹巫与曹植争夺王位继承权的政治斗争
分不开的
,
是这一政治斗争 的产物
,
为什 么曹王的
“七 子”
说不在建安 二十 二年
(217)
立
为太子前提出
,
反倒在其后多时才提出呢?他既立为太子
,
斗争的对手曹植已经失败
,
他还
要提出
“七子”
的所谓
“歧说”
来作为斗争的手段
,
意义何在呢?虽然
,
曹工在称帝后对曹
拉等进行过更沉重的打击
,
但这些行为已非争夺王位继承权的斗争
。
我们的异议
,
如果有不当之处
,
欢迎高敏同志和 读者批评指正
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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