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 皆 以反 叛被诛 , 又似 隐含 对马超 有些 不大放 心 。 马 超原 为一方诸 侯 , 久在凉 州 , 不 曾 在荆 州带 兵作 战 , 也不 宜立 即派往 荆州 , 马 超 督临沮 当在 次年刘 备东征 伐吴之 际 。 在刘 备看 来 , 荆 州最 高军政 长 官关羽 忠 勇善 战 , 居 诸将之 冠 , 是 当世 名将 , 宜作进 兵益 阳复 取 三郡 主将 。 但 江北亦 需得 力大将 镇守 , 防患 于 未然 。 而 马超则 是接替 关羽 镇 守江 北最 佳 人选 : 马 超 有 “ 信 、 布之 勇 ” , 具独 当一 面 的大 将 之才 , 威 震 曹魏 ; 马 超 与曹 操有 不 共 戴 天 之仇恨 , 乃 曹 操心 腹之患 ; 马超初降 , 刘备 待之甚 厚 , 有 立功 报效之 愿 ; 马超身 居 高位 已 近一 年 , 对荆 州 军事 已有 一定 了解 。 因此 , 由马超接替 关羽 镇 守 江北 , 并不削 弱江北 实力 。 故刘备 令 马超随其 东征 , 督临沮 。 可 以 佐证 马超 随刘备 东征 的史实 是前 引 《 山 阳公载记 》 : 马超 对刘 备失 礼 , 关 、 张 以尊卑 之礼教 训之 。 对此 , 裴松 之评 论说 : “ 超 以 穷 归备 , 羽 未 尝在 益 土 超 若 果呼 备 字 , 亦 于 理 宜尔也 。 ’ , 以 为似无 此事 。 历 史上 关羽 未 曾去 过益 州 , 这 的确是 事 实 。 但 《 山 阳公 载记》并没 载此 事发生 在益 州 。 经查 , 历 史上仅 有此 次刘备东征 , 刘备 、 关羽 、 张飞 和 马超 等俱在荆 州 , 亦或 就在公 安大会 。 从 时间上 看 , 距 离马 超降 归刘备 也刚 刚 一 年之 久 , 此事 无疑 发生在荆 州 。 裴注 也不否认 马 超常呼备 字 。 马超 降前 曾受曹操 封偏将 军 、 都 亭侯 , 其后 反曹 自称 “汉 征西 将 军 , 督 凉州 事 ” , 俨 然 一方 诸侯 , 不 可 一 世 。 但 于穷途 末路 归降刘备 , 其 常 呼备 字 , 实则 心高气 傲 , 还 没有 放下诸侯 架子 , 欲 与刘备平 起 平坐 。 《 山 阳公载 记》有 如裴 松之 所 说 , 难 免 “ 秽杂 虚谬 ” 之语 。 但 载 马超 失 礼 , 及 关 、 张之举 , 与 《 三 国 志》并 不相悖 。 马超 随刘备东 征 , 《 三 国志 · 蜀 书 · 彭 羡传 》中亦 隐 约可 见 : 彭 羡 由治 中从 事 而 左 迁 江 阳 太守 , “ 私情 不悦 , 往诣 马超 。 超 问羡 l L l : ‘卿才具 秀拔 , 主公 相待 至 重 , 谓卿 当 与 孔 明 、 孝直诸 人齐 足并 驱 , 宁 当外 授小 郡 , 失 人本 望乎 ! ’ 兼 曰 : ‘ 老革 荒 悖 , 可 复 道 邪 ! ’ 又 谓超 曰 : ‘卿为其 外 , 我 为其 内 , 天 下 不 足定 也 。 ’ 超 羁 旅 归 国 , 常怀 畏 惧 , 闻 羡言 大惊 , 默然不 答 。 莱退 , 具奏 羡辞 , 于 是 收羡有 司 。 ” 显而易 见 : “羁 旅归 国 , 常怀 畏惧 ” , 不应 是马超 初降 心 态 。 因马 超归 降 , 不论 是 出 于请 降还 是 刘备 劝 降 , 其在 攻取 成都 时都是 立下 大功之 人 , 立 即受 到刘备信 任 。 这种心 态也 不应是 刘备 东征前 的马超 情 状 , 因其 时 “ 备 待之厚 ” , 且 彼时 马 超也 未受 派 外地 任 职 。 另 外 , 彭 羡正 由 “ 徒隶 ” 而 一跃 为治 中从事 , 因何 找马 超发泄 牢骚 ? 究其始末 , 此事发 生在刘 备东 征结束 , 回 到成 都之后 。 彭 羡因诸 葛亮谏 : “ 莱心 大 志广 , 难 可保 安 。 ” 刘 备 “ 加 察 羡行 事 , 意 以 稍疏 , 左迁 羡为江 阳太 守 。 ’ , 与此 同时 , 马 超 也 “ 羁 旅 归 国 ” 。 马 超 只有 此 次 东 征 离 开 成 都 , 且 因在荆州 对刘备 失 礼 , “ 常怀 畏 惧 ” 。 彭 羡 或有 所 耳 闻 , 前 往说 之 。 马 超 知刘 备 待 之 厚 , 非但没 有与彭 羡 同流合 污 , 而且 举报 了彭 莱 。 总之 , 马超 曾随刘备东征 。 因马超在 雍凉 一带很有 社会 基础 , 更 适合在那 里 与魏 军 周旋 。 侯关 羽 回防江北 , 马 超 即与 刘备东 征大 军一起 回到成 都 。 事 实上 , 马超 在荆州 逗 留不 过三 四 个月 。 《 马超 传》只载其 “ 督 临沮 ” , 守荆 州事不 为 人知 , 皆当 由此 。 文中提 及 : 关 羽给诸 葛亮 书 , 诸 葛亮答 关 羽书 , 刘 关 张马 荆州 俱会 , 马 超表 奏彭 莱辞 , 可 谓 马 超归 附刘备 后的 几个 插 曲 。 马 超原是 一方诸 侯 , 独树一 帜 , 其与刘备 势力 的结 合 , 经 历 了 一个 磨合 的过程 。 马 超督 临沮 , 曹魏不敢 来犯 , 江北荆 州 安然无 恙 , 功不可 没 。 建安 二 十 四 年 , 即公元 2 1 9 年 , 刘备 进 位 汉 中王 , 拜 超左 将 军 、 假 节 , 成 为 蜀 汉仅 次 于 关 、 5 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