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国艺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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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推定的,与张诗并无关系。另外,笔者也注意到,即使对下限的认定,
这种方法也不保证万无一失。因为或检索未遍,或埋没难见,历史上未必
不有不利的乃至相反的证据存在过,从而所得出下限的结论,仍有被动摇
乃至被推翻的可能。即如《小考》所据“白门东楼”事,笔者并非完全没
有其可能出自别一种“说三分”的话本乃至杂剧的顾虑。唯是由于如《小
考》曾推论这种可能性已经极小,又由于即使有“反证”出来,也只能做
到证明张诗用“白门东楼”事不一定出自《三国演义》,却不可能证明其
一定不出自《三国演义》。甚至那所谓“反证”,也未必不有如张诗“白
门东楼”同样出自《三国演义》的可能,从而其实是正面的证据。而至今
这种“反证”并没有出来,所以拙论《三国演义》成书“元泰定三年说”,
仍然是当下最为可靠的结论。
作为对《谫论》的反批评,本文不免主要是指谬。但笔者更感兴趣的
是,《谫论》不仅在瞿佑曾读过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一点上,与拙作《小
考》是一致的,而且包括增加了瞿著《香台集》中《孙妹握刀》诗的证据
在内,它还勾稽出若干有关《三国演义》研究的资料,搜集之广,用功之
勤,远过于拙作。至于它主要的失误,却在于批评拙作,而读拙作并不够
细致, 以至于其所批评, 多出于读误;其所主张, 又多因于误读。 而拙作 《小
考》却绝非无懈可击的,明显如误以《白门诗》作者陈刚中为宋人即是。
此误虽未至于影响拙作的结论,又终于由本人“自查”得到了纠正(杜贵
晨《〈三国演义〉成书年代新考》),但足以说明《小考》确有不完善处;
同时也说明,研究者搜集证据资料固然不易,而精鉴善用以求正确的结论
更难。因而笔者在非常感谢《谫论》等文善意认真批评的同时,更加希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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