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谫论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的成书年代

2015-10-23 19:35| 发布者: 三国艺苑| 查看: 917| 评论: 0|原作者: 陈国军

摘要: 摘要:本文通过张思廉《玉笥集》、陶振《杀虎行》、瞿佑《乐府遗音》、《香台集》等文献,以及军备名称、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痛贬扬雄和元末明初诸人的题画诗等文化现象,认为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是罗贯中明初时才开笔 ...
摘要:本文通过张思廉《玉笥集》、陶振《杀虎行》、瞿佑《乐府遗音》、《香台集》等文献,以及军备名称、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痛贬扬雄和元末明初诸人的题画诗等文化现象,认为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是罗贯中明初时才开笔,至洪武二十九年后,最迟也不能晚于永乐十七年完成的一部巨作。
关键词:文献;扬雄;题画诗;成书年代
 
《三国演义》成书时间的研究,是关乎小说史历史定位和进程,事涉小说史诠释与内在结构的具有重要学术价值的基础性研究工作。因此,学者们在七十年的现代学术研究中付出了种种努力,提出过各色关于《三国演义》成书时间的假说和论点,为解决这一世纪课题做出了巨大贡献[1]。在《三国演义》成书时间的五种学说中,“成书于元末明初说”渐为学界公认,成为小说史界的主流学说。
在“元末明初说”中,杜贵晨先生《<三国志通俗演义>成书及今本改定年代小考》一文,因为挖掘出瞿佑《归田诗话》卷下《吊白门》的新材料而为时所重。他认为瞿佑的解释之词,以及“白门东楼”、“戟尖不掉丈二尾”等,不见于正史,而是出自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。认为“张诗用‘白门东楼’、瞿佑举‘布骂曰’均出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。而今本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是经明人修改过的,张、瞿见到的应当是它的祖本或更接近于原著的本子[2] 。”换句话说,杜贵晨先生认为元末明初的张思廉读过“更接近于原著的”的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,并在小说的影响下,写出了《缚虎行》一诗。
张思廉,名宪,号玉笥生,会稽人。少力学有志,既壮,负才不羁,薄游四方。慕鲁连子为人,不治产业,誓不娶、不归乡里,故年逾四十而犹独居。至正甲午(1354),以布衣上书辩章三旦公,公奇之,列置三军之上。出奇料敌,言一一中表。为某官,非其志,弗就。乙未(1355)春,冦复陷常、湖,又以书干苗部总兵,不能听,辄去。初士诚称吴王,不惜美官丰禄以招徕天下之士,凡前元不得志者悉投之。太尉张士诚闻宪名,辟以行人,兼国宝枢相宾卿客省。此即所谓“近报淮吴张柱国,楼船遣使聘嘉宾”及“军咨”之谓。至正丁未(1367)张士诚灭亡,其时思廉为张士诚枢密院知事[3]。吴亡,变姓名,走杭州,晚年,寄食报国寺以死。张思廉受诗法于杨维桢,维桢许其独能古乐府。故其乐府皆颇得维桢之体。其它感时怀古诸作,类多磊落肮脏,豪气坌涌,高古博洽,著有《玉笥集》十卷。《玉笥集》“其咏史诸作,上下千百年间,理乱之故,得失之由,皆粲然可见,而陈义之大,论事之远,抑扬开阖,反复顿挫,无非为名教计。至于乐府、歌行等篇,则又逸于思,而豪于才者。及观其它作,往往不异于此[4]。”张思廉咏史之作,集中于《玉笥集》卷一、二,凡百首,其中咏三国史事者,如《诛宦官》、《千里草谣》、《一栖谣》、《大砺谣》、《梁父吟》、《南飞乌》、《合肥战》、《缚虎行》、《猎许行》、《成子阁谶》、《费尚书》等,分咏陈蕃、董卓、郭汜、李傕、公孙瓒、诸葛亮、曹操、张飞、吕布、关羽、诸葛恪、费袆等人事。《缚虎行》见于《玉笥集》卷一:
 
白门楼下兵合围,白门楼上虎伏威。戟尖不掉丈二尾,袍花已脱斑斓衣。捽虎脑,截虎爪,眼中视虎如猫小。猛跳不越当涂高,血吻空腥千里草。养虎肉不饱,虎饥能噬人。缚虎绳不急,绳宽虎无亲。座中叵信刘将军,不纵猛虎食汉贼。反杀猛虎生贼臣,食原食卓何足嗔!
 
诗分三解,“白门楼下兵合围,白门楼上虎伏威”概述下邳之战;“座中叵信刘将军,不纵猛虎食汉贼。反杀猛虎生贼臣,食原食卓何足嗔!”叙吕布临刑之状;而中间五句当以虎喻人,分别叙述虎爪、虎尾、虎身(皮)、虎脑等。《玉笥集》卷三有《伥魂啼血行》二首以咏虎,第二首曰:“白面于菟行偃草,雄剑为牙戟为爪”,可见“戟尖”以喻利爪。
“戟尖不掉丈二尾”是形容猛虎之句,而非描写吕布“方天画戟”“丈二”之长,还可以从陶振《杀虎行》一诗中,得到旁证。陶振《杀虎行》,现存袁华《耕学斋诗集》卷三,诗曰:
 
停公射麋曲,听我杀虎行。逐虎虎不去,杀虎心始平。县官桑侯仁且明,贤哉贤哉非宁诚。高风不在宋均下,善政直与刘昆并。如何此物不出境,伤人害畜来纵横。梅山之南梅山北,大小人家争辟易。青天白日不敢行,何况黄昏山月黑。桑侯闻之怒且嘻,此物敢尔强梁为。为民父母不除害,百里赤子将焉依。遂令弓兵设陷阱,果见此物来投机。长戈如雨点,短锻如电挥。戟尖不掉丈二尾,袍花已脱斑斓衣。阴风一阵过墙去,但觉伥鬼嘤嘤啼,桑侯亦好奇,触眼见未有。急呼青衫史,来唤钓鳌叟。鳌叟走欲颠,惊看立良久。雄姿猛势尚依然,酷似天狼与天狗。想当长啸下南山,猨臂将军亦惊走。想当独立向西风,东海黄公方掣肘。重为告曰:“虎兮!虎兮!汝尝跳我墙,伤我羊,刮吾六畜为糇粮。又曾穿我壁,衔我鶂,惊动老夫眠不得。尔来胡为落陷中,百步可再生威风。桑侯尔嗔不汝容,汝恶贯盈殱汝躬。”于戏!猛虎不足言,桑侯良可数。前番曾传舒文虎,绝似白门擒吕布。今番又杀锦于菟,何异山嵎出冯妇。城隍庙前箫鼓鸣,纸灰飞雪梨花轻。桑侯长得谢山灵,山人把酒来相迎。酒酣拔剑飡虎肉,一方之民歌太平。
 
陶振,字子昌,自号钓鳌生,嘉兴陶庄人。元季徙金泽,赘于庞山谢氏,学于杨亷夫。治《诗》、《书》、《春秋》三经,天才超逸,吐语豪俊,少有神童之名。洪武间,荐授吴江训导,尝坐佃居官房,逮至京,进《紫金山》、《金水河》二赋得释。改安化教谕。归隐九峰授徒自给。长陵师起北平,作哀《吴王濞歌》,感慨悲壮。意当日定流播,燕王闻之,深怨私怒必甚矣。革除诗文,稍有忌讳者,悉焚弃,唯是歌存集中。一夕死于虎。著有《钓鳌海客》及《云间清啸》二集[5]。张思廉、袁华、陶振三人同出杨维桢之门,陶振之《杀虎行》作于洪武期间的安化教谕任上,而张思廉的《缚虎行》最迟也作于洪武六年前。因此,陶振《杀虎行》诗中所谓“戟尖不掉丈二尾,袍花已脱斑斓衣”“绝似白门擒吕布”等,当源出张思廉的《缚虎行》。我们对陶振《杀虎行》感兴趣,除了他引用张思廉的《缚虎行》的这两个诗句,更让人关注的是陶振“戟尖不掉丈二尾”,也是用来形容猛虎被困的窘态,而与兵器之“方天画戟”无涉。
杜贵晨先生认为元末明初的张思廉读过“更接近于原著的”的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,于史无征。但张思廉现存《玉笥集》中却有反证,使我们认为他可能根本没有读过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。《玉笥集》卷八《次韵海石上人书事二首》其一,曰:
 
张飞生冀北,关羽出河东。勇气迅雷黑,忠肝畏日红。
腰横小青剑,臂挂大黄弓。才力万人敌,惜今无二公。
 
诗中所言张飞或关羽“腰横小青剑,臂挂大黄弓”,在所有的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或《三国志传》中均无描写。又《玉笥集》卷九有一首题为《渡江怀宣元杰》的七律,诗云:
 
北固山前春水生,瓜州渡头人不行。火殃夜落金山寺,海气朝吞铁瓮城。
万古不磨青嶂老,六朝都逐大江倾。伯符公瑾今何在,狠石雄谈最忆卿。
   
这是一首咏史诗。此诗以北固山、瓜州渡、金山寺、铁瓮城、狠石等历史故迹为背景,寄托了张宪的历史感喟。诗中“狠石”,即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第五十四回《吴国太佛寺看新郎刘皇叔洞房续佳偶》中的“恨石”。金山寺是孙权、周瑜“失了夫人又折兵”的伤心之地,但张宪却于“狠石雄谈最忆卿”。此句如果不是反讽之语,则就不存在张思廉读过“更接近于原著的”的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的可能性。
    张思廉有没有读过“更接近于原著的”的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,实为悬疑,倒是瞿佑有可能真的读过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。瞿佑《乐府遗音》有一首题为《沁园春·观三国志有感》的词:
 
     争地图王,地老天荒,至今未休。记东都已覆,聊迁许下;西川未举,暂借荆州。天下英雄,使君与操,生子当如孙仲谋。三分鼎,问谁能染指,孰可同舟?    一时人物风流,算忠义、何人如武侯。看文章二表,心惟佐汉;纵横八阵,志在兴刘。底事陈生,为人乞米,却把先公佳作酬?千年后,有新安直笔,正统尊周。
 
词题《观三国志有感》中的《三国志》,有陈寿史书《三国志》和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的两种可能;但细读全词,尤其词尾“千年后,有新安直笔,正统尊周”一句,则完全排除了瞿佑所读《三国志》为陈寿《三国志》史书的可能性。一瞿佑所读《三国志》“正统尊周”,与陈寿《三国志》“其书以魏为正统”,“蜀为偏安”不同;二瞿佑所读《三国志》,是三国之“千年后”“新安直笔,正统尊周”的《三国志》。“新安直笔”,徐朔方先生以为“指朱熹(1130-1200)《资治通鉴纲目》以尊刘贬曹为主旨[6]”,但朱熹(1130-1200)的生活年代与“千年后”一句,在时间上相悖。又瞿佑《香台集》卷中有《孙妹握刀》一诗,曰: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  裙钗那得击英雄,吴国君臣枉用功。翻使蛟龙得机会,往乘云雨起池中。
 
徐伯龄注释曰:“《吴志》:‘刘备以枭雄之姿,而有关羽、张飞熊虎之将。恐蛟龙得云雨,终非池中物也。’‘权以妹妻备。才捷刚猛,有诸兄风。侍婢百人,皆执刀侍立。备每入,心常凛凛。’[7]” 瞿佑此诗,似乎出诸史书。但权以妹妻刘备,事在建安十四年(209)十二月;周瑜上疏孙权,事在建安十五年(210),两者本不相联。且《三国志·吴志》云:“权以曹操在北方,当广揽英雄,不从”,并无“徙备置吴,盛为筑宫室,多其美女玩好,以娱其耳目”之举,将两者联系在一起的,当为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。瞿佑《孙妹握刀》一诗所咏之事,应为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第五十四、五十五两回。
瞿佑(1347-1433),字宗吉,一字诚斋,号山阳道人,晚年号乐全翁,浙江钱塘人。瞿佑才博学赡,风致俊朗,少时就负诗名,元末明初杨维桢叹为“千里驹”,而凌云翰则称为“小友”。瞿佑生长于明经世家,对《春秋》、《诗经》、《资治通鉴》等颇有研究。洪武初,钱塘县以“明经”辟举奏荐,任仁和训导,后传临安训导、河南宜阳训导。建文二年(1400)秋,由于明朝暂停江北五布政司所属府县学校,瞿佑赴南京礼部交纳学官印,而转授国子监助教,并因明经预修国史。永乐三年(1405),瞿佑任周王府长史,永乐六年(1408)以“屏藩有过”被逮锦衣卫。永乐十一年(1413)被编管至保安御边。瞿佑谪戌保安十年,宣德元年(1426)在英国公张辅的帮助下,才放归北京。在北京瞿佑当了三年英国公张辅的西宾,宣德四年(1429)才回到浙江杭州。死后葬于钱塘甘溪[8]。《香台集》是瞿佑早期诗集,《乐府遗音》虽刊行于天顺七年(1463),但至少在永乐十七年(1419)时已经编成[9]。而这也恰好是三国之“千年后”。又欧阳健《试论<三国志通俗演义>的成书年代》以及任昭坤《从兵器辩<三国志通俗演义>的成书年代》,也提供了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成书于明初的坚实证据[10]。小说中的“腰刀”、“连珠炮”等,也均是明初军备名称。
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成书于明初,还有一个证据,那就是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卷四十三《诸葛亮舌战群儒 鲁子敬力排众议》中诸葛亮关于君子之儒、小人之儒的辩论:
 
儒有君子小人之别。君子之儒,忠君爱国,守正恶邪,务使泽及当时,名留后世。——若夫小人之儒,惟务雕虫,专工翰墨;青春作赋,皓首穷经;笔下虽有千言,胸中实无一策。且如扬雄以文章为状元,而屈身事莽,不免投阁而死,此所谓小人之儒也;虽日赋万言,亦何取哉!
 
言“扬雄以文章为状元”自是讹误,诟病扬雄屈身事莽,也是士夫常态。扬雄虽遭物议,但一直从祀文庙,享受历代祭祀。将扬雄视为“小人之儒”,是扬雄在明初崇贬浮沉的综合体认。《太祖实录》:“杨砥,洪武中为行人,上疏言:‘扬雄仕莾,董仲舒有正义明道之言。今孔子庙从祀,有雄而无仲舒,臣以为宜退彼进此。’太祖从之。”《明史》卷五O言:“二十八年(1395),以行人司副杨砥言,罢汉扬雄从祀,益以董仲舒”,俞汝楫《礼部志稿》卷五五《列传》曰:“杨砥,字大用,山西泽州人。洪武甲戌(1394)进士,授行人司右司副。上疏言:‘汉扬雄仕莽为大夫,剧秦美新之论取讥万世。董仲舒三策及正谊明道之言,足以扶翼世教。今孔子庙从祀,有雄而无仲舒,臣愚以为退雄进仲舒,庶合万世公论。’太祖高皇帝从之。”孙承泽《春明梦余录》卷二一也云:“二十九年,黜扬雄进董仲舒从祀。先是,待制王祎建议,至是行人司副杨砥复请,从之。”可见扬雄之为“小人之儒”,是明初的“公论”。而赵弼《效颦集·三贤传》“且夫君子之学,所以学为忠与孝也。苟失忠孝之道,万事瓦解。虽有文章之美,乌足道哉!”,直似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诸葛亮君子小人之儒的概括[11]。因此,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痛贬扬雄的现象,当发生在洪武二十八年后。
三国故事,在漫长的历史时期,有咏史诗、史评、三国“说话”、三国戏曲等不同的文化形式,从各自侧面丰富着三国故事传统。在明初,题画诗也介入其中。明初三国题画诗,主要有《二乔观书》、《三顾图》等。《二乔观书》题画诗作者颇多,胡斗南、王恽、凌云翰、髙启、徐贲、李昱、郑真、方孝孺、张天英、杨维桢、王恭、沈愚、王绂、瞿佑等,均有佳作传世。但二乔所观之书,上述文人或云“观史”,如王恽《秋涧集》卷三四《二乔观史图》;或云“观兵书”,如凌云翰《柘轩集》卷一、高启《大全集》卷一七、李昱《草阁诗集》卷二等,均题《二乔观兵书图》;或读诗书,徐賁《北郭集》卷三。而且,从所咏之事来讲,二乔实有火烧赤壁之功。如李昱《草阁诗集》卷二:
 
古来尤物多娇美,家国倾危始于此。绿珠楼前红粉空,马嵬坡下花钿委。何似乔公之二娃,髪云不髢浓如鸦。倾城颜色何足羡,过人才慧真堪夸。深院无人春日好,不绣鸳鸯被情恼。临风并倚双头莲,手把兵书细论讨。大乔已作孙郎妃,小乔又作周郎妻。设机制胜妙无敌,谁谓颇牧生深闺。曹瞒提兵来赤壁,千里旌旗蔽云黒。水军百万将奈何,吴下衣冠俱失色。小娃袵席能运筹,飘飘杀气横清秋。纶巾羽扇风采发,伟哉公瑾来舒州。北军怕见南风起,烈火齐烧舳舻尾。孟德零丁匹马逃,樯橹灰飞付流水。滔滔巨浪高如天,敌人不敢来戈船。乾坤从此限南北,盘涡鸥鹭成安眠。妇人自古无专制,画师故写图中意。赵括徒能读父书,堂堂八尺能无愧!
 
而现存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之火烧赤壁,并无二乔之力。由此可见,在明代洪武时期,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并无成书的迹象。
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小说文本叙及到“今地名”耒阳和雒城,描写了“腰刀”、“连珠炮”等明初军备名称,元末明初诸人的咏史、题画诗,其内容也多与现存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不同,而且小说对扬雄的责难,也是洪武二十九年之后的事情。因此,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不可能成书于元代。与此同时,在永乐十七年(1419)前成书的瞿佑《乐府遗音》和《香台集》,则是我们所知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成书的最早记载。因此,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是罗贯中明初时才开笔,至洪武二十九年后,最迟也不能晚于永乐十七年完成的一部巨作。
 
 
注释:
[1]沈伯俊.世纪课题:关于三国演义的成书年代[A].三国演义新探[C].四川:四川人民出版社,2002.3-14
[2]杜贵晨.三国志通俗演义成书及今本改定年代小考[A].传统文化与古典小说[C].河北:河北大学出版社,2001.183-190
[3]张思廉生平,见孙作沧螺集卷四、徐伯龄蟫精隽卷三、杨基眉庵集卷八、赖良大雅集卷七、杨维桢东维子集卷三、明史文苑传、顾嗣立编元诗选初集卷五四、钱谦益列朝诗集小传甲前集等。
[4] 戴良. 玉笥集序,九灵山房集卷十二,四库全书本
[5] 陶振生平,见王鏊姑苏志卷五四、凌迪知万姓统谱卷三三、钱榖吴都文粹续集卷二四、沈季友檇李诗系卷七、朱彝尊曝书亭集卷五二以及钱谦益列朝诗集小传甲集等。
[6]徐朔方.瞿佑年谱[A].小说考信编[C].上海:上海古籍出版社,1997.471但张仲谋却认为瞿佑“词题中所提到的《三国志》,肯定不是陈寿所作的《三国志》,而是小说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”。张仲谋.瞿佑乐府遗音:明词曲化之先声,明词史,北京:人民文学出版社,2002.69
[7] 陈国军.中国国家图书馆所藏香台集考论[J].北京:文献,2001萧相恺.瞿佑妙集吟堂诗话考索[J].南京:南京师大学报,2003
[8]李剑国、陈国军.瞿佑仕宦经历考[A].古稗斗筲录[C].天津:南开大学出版社,2004.363-367。李剑国、陈国军.瞿佑续考[A].古稗斗筲录[C].天津:南开大学出版社,2004.373-397
[9]徐朔方.瞿佑年谱[A].小说考信编[C].上海:上海古籍出版社,1997.471
[10] 欧阳健.试论<三国志通俗演义>的成书年代[A].三国演义研究集[C].四川: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出版社,1983;任昭坤.从兵器辩<三国志通俗演义>的成书年代[J].贵州:贵州文史丛刊,1986
[11]陈国军.明代四川文人赵弼及其效颦集[J].四川:中华文史论坛,2004
 
(本文发表于《中华文化论坛》2005年第三期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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